想被那酱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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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糖才够

写给某魔法少女八百字看图作文(其一)。

又名  伤仲永与一杯倒的一次贪心。



  “我写不出来啦。”她微微叹口气,呵出的气在微凉的晚风中若隐若现,同手旁大号啤酒杯中的冰块与杯侧碰撞发出的细碎声一起,让我在酒精冲击下的大脑变得更加恍惚。

  “你知道我不能喝酒的。”我为了压住一个酒嗝,不知不觉间又抄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对啊,就像你知道你给我的糖并不能让我成为合格的专栏作家一样。”她也低下头啜饮一口。“不过酒可以让你变得不这么像个事业蒸蒸日上以至于没时间陪陪你下个月收入还没着落的老朋友的编辑长。”

  “什么没着落,”我断断续续地说,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吐出来。“签约作家的薪水我们不是早就写在合同里了,而且谁都有低谷期的。”

  “我并不是说低谷期的事情啊,”这次她的叹息明显了一些,“比起有很多思路却无法下笔,脑袋里空空如也而写不出来不是更可怕嘛。”

   这是个陈述句,我动用仅存的理智,觉得不回答才是上策。她早已不再是多年之前那个坐在门前的小板凳上给我讲故事、并索要一颗糖作为报酬的姑娘了,但她确确实实把我带入了出版行业,也确实让我一直相信着一颗糖的魔力。

   我兀自笑了起来,比起行业、工作,一直有一个人在我前方不断前进着才是我能走到这一步的最大动力吧,用一颗颗糖果换来前行者的一次次回眸,这交易未尝不是上天的一次眷顾。

   我抬起头,并不意外迎到了她探寻的目光。

  “可能一颗糖已经不够了吧,”她突然笑了,让我蓦然想起每一个无法忘怀的睡前故事,“人长大了果然是会变贪心的。”

  “那多少才够呢?”好不容易把舌头捋顺了,我吐出几个字。

  我并没有等来回答,她端起啤酒杯一饮而尽,“至少你会一直做我的读者吧。”

  我直直盯着她,尽管已经无法完全吸收她说的话了。我所能做的只有抓住她的手,“我在这里。”我一字一顿地说。

  空气中的寒意顺着带有冰粒的液体滑入我的喉咙,我松开手,将那颗糖留在她的手心。

  我希望最后我是对着她笑了出来的。

  就像听完每一个故事时那样。



然而并没有八百字。

这莫名其妙的风格大约是我七年前爱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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