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那酱举高高

文野太中洁癖人
排球月影双推
歌王 黄推/STARISH/财阀组

反装逼

前几天太过无聊稍作研究了一下票圈的“装逼”技巧,发现其间还是有些学问值得思考,遂在火车上小试牛刀开始装逼(笑)。

写到最后有多少是真心话又有多少纯属硬装我自己都已经分不清了。

算是写给自己和与自己一路走来的小伙伴们,愿我们在9天后仍能辨清何为自己所爱。


  想来我本是相当缺乏文学思维之人,读夏目漱石怨其对话繁杂啰嗦,读雨果叹其语言低沉无味,至于普鲁斯特、肖洛霍夫等的作品则早已被认作是我绝无耐心读完之作。二十年读书的经历不值一提,我又兀自沉迷西方文学,对亚洲和前苏联不闻不问,这就连冰山一角都不曾有幸窥见了。

  作为一个西方文学尤其是英国文学的狂热追捧者,翻译确是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不时看到有书友讨论各版本译著的优劣,然而翻译本身也是一种创作——读完译作读原作,然后再掉头来翻看译作,时而感慨原作的某个细节直击人心,时而因译作生动的用词而眼前一亮,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然而对文字的评价通常太过主观,让我颇为迟疑甚至有些胆怯。一本书写出来十年百年,有人捧就有人骂,没有负面评价只能说它早就被埋葬在卷帙浩繁中。对此有人云淡风轻有人针锋相对。我也难免其俗会循着热度和销量赤条条看过去,连同星空大海和无休止的诟病。

  很多时候,我的感觉是,写作的人在讲故事,阅读的人则听故事,而故事中传承的感动远至地球另一端、久至早已被时间的尘埃掩盖的过去。我不过是一个会为不经意间听到的故事唏嘘的听众,同时又期盼着有一天我能够把之前得到的感动化作独属于自己的故事。

 

 而我的脑中思考的又多是世俗之事。读中学之时不明不白开始立志进入经济学专业(其间约是有家庭环境的影响),又听说数学与逻辑思维对经济学有益,高中毫不犹豫选择与我时至今日依然痛恨的物理为伴,三年几乎不曾读教材教辅之外的书。此间又曾迷上生命科学,然而真是做出抉择的时点上却选择了对财经矢志不渝。

 人在内心深处总是向往着所谓“可能性”,就这样我无数次念着自己进出实验室研究微生物学的场景,以至无法为眼前假想的经济求得一个动态均衡。

 我想不会有其他学科像经济尤其是金融这样有如此之多为“外行人”编注的书了。而且很多事物无非马后炮和见仁见智之事,故如果说之前和父母一起看财经节目时我是在探索新知的话,四年后的我俨然成了批评家——媒体上的股票评论(看起来除了这个金融就一无所有)不是谎话就是废话,如果哪天我的看法与他们一致了倒是真的要反思一下。

  于是在不求甚解读完数十本书店财经类书架上的书籍后,终是明白了这些都谈不上是实在的“入门”。所幸这一行业虽乐于绕绕弯弯既让局外人被金钱这一尤物迷了眼又使当事者欲拒还迎不得不人手一册装逼指南把热忱也好厌恶也罢统统藏起来。“金钱永不眠”,说的就是这样一个行业背后不休不止的动力之源吧。

  我一边怨着各路不公一边又深知把路走死的是自己。所谓情与爱在人的善变下一文不值,喊着不忘初心又难免矫情,至少愿前进的脚步不会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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